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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同前引哈贝马斯书，《公共领域的结构转型》第24页。

不同主体、不同领域和不同要素的通信行为，在国际法上不仅权利性质有别，自由程度相异，而且保护措施也不同。例如，《联合国特权及豁免公约》第3条规定：联合国在每个会员国领土内的公务通信，包括邮件、海底电报、电报、无线电报、传真电报、电话和其他通信的优先权、收费率和税捐方面，以及供给报界和无线电广播业消息的新闻电报收费率方面所享有的待遇应不次于该会员国政府给予任何他国政府包括其使馆的待遇。

1.国家的秘密通信自由及其限制。（2）国际组织内部法之外的其他国际法规则的限制。例如，垃圾信息的泛滥，实际上是对表达权的滥用和对知情权的侵犯。（二）通信自由的领域划分 从通信技术的角度来考察，通信可以分为以下两类： 一是点对点的信息传输。也就是说，国际人权公约是在保护表达权的名义下提供了对公开通信自由的保护。

对其中一种权利的行使不得构成对另外一种权利的损害。在这个权利系统中，表达权和知情权既互为前提，又互为目的：既彼此独立，又互相制约。因为你们好像粉饰的坟墓，外面好看，里面却装满了死人的骨头和一切的污秽。

有人未受割礼蒙召呢，就不要受割礼。组织、制度、文化、思维、语言和礼仪等一切的人类活动都是互相影响乃至可以互相转变的。除非谦卑仰望至高者，人不可能认清自己。因为律法本是叫人知罪。

[5] 与文艺复兴时期写有《君主论》的马基雅维利相似，中国法家也强调法治，强调人性的本恶。其他各处本来也是可以这样办的。

作为最后的一位士师，以色列民立国后的第一个先知，撒母耳是《圣经》中极少的没有记载任何罪行的人之一。人的存在本身并不具备任何意义上的超越性，这不是神学模式之选择可以改变的事实。然而，若非基于信仰决断，在世俗意义上，这种可接受性是有限度的，那就是倘若这个社会的主流价值是倾向非正义的，例如20世纪20年代德国大规模倾向一种民族主义、国家主义的价值观时，基督教路德宗不仅不能在根本上制约社会走向专制极权的中央集权秩序，反而必然加速这种秩序的形成。2001年4月1日，荷兰成为第一个同性婚姻合法化的国家。

善一元论为了避免极权主义之嫌，往往以文化—价值多元论的面目出现，但恰恰是文化—价值多元论成为极权主义的根源。[9]异端，在基督教会史上，是个争论不休的话题，客观上也带来了一系列的麻烦。我们相信，这是路德本人完全始料未及的。也就是说，基督教就其终极价值而言是善一元论宗教。

换而言之，即使路德宗教会未必直接促成法政体系之形成，由于其强调福音的纯正性与政教分离的政教关系观，仍然可以是宪政民主秩序的一个建构者。……我来本不是召义人，乃是召罪人。

加尔文宗在教义上也强调因信称义、《圣经》权威至上，与路德宗相比，特别强调神的主权地位，注重教会教育以及信仰与社会生活的关系。[14]我们之所以重视这段话，是因为有一种机遇史观、英雄史观或者二者兼而有之的观点认为，西方宪政民主的这些成功乃是若干种政治力量博弈的结果（也就是说，西方宪政民主制度的发展确立纯粹是在利益与利益的较量、权利与权力的对抗、权力与权力的制约中形成的，或者说，纯粹系人类历史发展的偶然性所致），与基督教信仰所塑造的政治社会结构的逻辑性毫无关系，或者至少关系不大。

启蒙运动拒绝超越性，将知识精英作为偶像崇拜，一个谎言盛行的时代就被启蒙话语大规模神圣化并得以体系性塑造。路德十字架神学的纯正性，就在于其简单性。这样的行为居然赢得了不少仇恨天主教的路德宗基督教会支持，使其可全面控制德国的宗教。在基督教看来，世界来源的真理，不是进化论，而是创世论。由于政治社会结构背景，个人性的品格，加之在教会论上的失误，马丁·路德的宗教改革至少产生了两大麻烦：①由于罗马教廷在世俗事务干预太多，路德宗干脆主张教会纯属信仰机构，从世俗领域彻底退出，由此开始了基督徒从公共领域退出的历程，否定了政治与宗教的相互渗透与相互分立这一在美国非常流行的政教模式，走向了法国式的政治归政治、宗教归宗教的政教模式。这么说，毫无疑义地具有其合乎《圣经》的真理性。

[3]神曾以坚定的语气说：我必不背弃我的约，也不改变我口中所出的。（《约翰福音》8:44） 关于法利赛人的因行为称义，在特定社群里，有一个颇为流行的共识性伪命题，那就是耶稣批评的法利赛人错只错在拒绝福音，其行为却是符合神的律法的。

事实上，这是不可能的。耶稣基督就是为这样的人而来，并舍身上十字架的。

这种政教关系观俨然获得了《圣经》的支持。也由此，美国联邦宪法关于民权保护的那些原则，正文几乎就是对政府责任的罗列，而在关于民权的10条修正案中，除了不能蓄奴和强制劳动这一条款，全部是对政府权力的限制，让人联想到基督教律法对人类的限制，以及耶稣对人的恩典。

但如今神的义在律法以外已经显明出来，有律法和先知为证。锚点而所谓正义一元论，对基督教神学来说，正义的本源是一元的，仍然是那位全然公义的神。用系统神学的话来说，在场性就是在神的绝对主权下人的自由意志这一面，既是某种意义上的恩赐，又浸染人的罪性。哪怕是世俗人眼中最坏的那个人，同样也是根据上帝的形象造出来的，在神那里都是极其宝贵的。

法律不是一种神圣的价值，而是一种可以随意被人（尤其是统治者）摆弄的工具。二、开放社会的伦理结构：善一元论与正义一元论的分野 路德与瑞士主要改革家茨温利、加尔文都认为，罗马天主教可以合法出售赎罪券（免除在炼狱里受苦的时间），是因为罗马天主教误解，神的义和人的罪之本质。

【本文由《正义一元论：从民情到法政》（武汉大学出版社2012年3月版）之第66-90页编辑修改而成】 作为基督徒信仰信条之系统的基督教既持善一元论，又持正义一元论。第一个是亚当契约，直到洪水灭世。

《圣经》强调信仰的不可商榷性，譬如摩西十诫就说除了这个神，人类不能再信别的神。在该书的两篇附录中，托克维尔还热情洋溢地赞美了法国的一个外省，由于有了朗格多克这种特殊政体，新的时代精神才得以平稳地渗透到这古老的制度中，它什么也不破坏，就改变了一切。

另一方面是社会与国家的基督化在西方日益成为理想。作为宪政国家的伦理结构，善一元论与正义一元论的分野，促使开放社会形成了一元多样主导下的多样格局，是对价值多元论谬误的一个纠正，并且论证了自由主义之前的自由的重要性。在第三部分《加尔文主义和革命理论》第八章《胡格诺派革命的来龙去脉》里，针对在新教的理论之中，将反抗看作是宗教责任这个概念何时开始转变成为将它看作是道义权利这个纯粹政治性的近代概念的这一疑问，斯金纳指出：对这个问题可以迅速作答。由此，在西方，前文所提及的基督教律法与恩典的整全关系这一法政理论的逻辑起点，与信仰自由、政教分立、三权分立及制衡政体结合在一起，构成了人类法政秩序的基本制度安排。

因为牧师不是公义的标准，所以现代社会热情拥抱政教分立、信仰自由的原则和制度安排。历史上，关于天主教是否为异端，新教内部也没有完全达成共识。

我实在告诉你们，以色列的城邑，你们还没有走遍，人子就到了。这些观点有其显然的局限。

进入专题： 宪政 律法 基督教 。这是实际上是在说，人不是神[11]，地上无法建立天国。